清明,在北京。
我想,我心心念念的京城中,最希望的,就是有一次故宫之旅。如果能和她一起,更是增添了很多很多的意义。
01
上天的想法
我提前半个月,规划了她来北京的行程。我们还计算好了,医院的安排中空出来。治疗的周期几乎是确定的,只是会根据情况,偶尔调整药物和流程。当时,出行的时间似乎是治疗的日子,我们都很失落。以及,她正是身体虚弱的时候,阿姨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,经历车旅的辛劳。
我认为这是上天的眷顾,转机出现在放假的前三天。她兴奋地给我打电话说,因为种种原因,医生调了那次治疗,好像是情况比较好,不用那么频繁了。我让她收拾好自己,按时出门。我会在北京南站的出站口等她,虽然没有捧着花。
她来了。出站的人群流线散开,我一眼看到她,她径直走向我——可能是一些心灵感应。从容貌起色上来看,她虽说是白了胖了,但带着病态的瓷娃娃的破碎感。我们紧抱着说了很多垃圾话,她身上香香的,软软的。
我们一路欢声笑语,去紫光阁吃了烤鸭,骑着小黄车穿过大街小巷,但还是没能进入故宫的殿堂。有一个人没有预约故宫的门票,这个人自然不是我。她十分抱歉,我是觉得没多大所谓。只当这是上天的安排:不是所有的愿望都可以被满足。
02
变化的开始
我们随便去了景山公园,恰逢一些山花盛开。小山坡对我们的体力要求不高,我抓着她拍照,走累了就休息,最后到了万春亭。
亭子在视野开阔的平台上,汇集了很多人在拍照。我会将目光聚集在俊男靓女上,她会按下收不回眼珠的我。
想来我是极宠她的,我们距离上次见面,已经过了半年。她像一粒漂浮的种子,紧紧依赖着我。现在想来,她变得温柔顺从,便是从那时开始的吧。
她再也没凶狠地对我说过:我再也不管你了。常从她嘴里出来的,是:嗯;好;对;听你的。以前她不喜欢和我勾肩搭背,那次游玩,我竟全程牵着她,或是搂着她。
我们的分别,开始在地铁站。
到达那里的道路很曲折。
本来全程都是我在带路,最后需要去地铁站。由于一些耽搁,她可能快要错过那般回天津的车。Lyp自己开始导航,然后,lyp顺利地导错了方向。路线可以重新规划,时间却回不去了。
我们奔跑在道路上,紧赶慢赶冲进了地铁站。
又是分离,列车的两个方向,我们的两种生活。
03
可能,下次
“刚好开始检票,刚坐上车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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